伯临,是刘汾的字,刘汾公是四百万汾公后裔的共祖,伯临公最精准的文化内涵表述是“仁”、“惠”二字,这是人民给他的,如果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,历史由人民群众写成,那么这“仁惠”二字是对汾公最好的注脚,“仁惠大王”是饶、信二州的民众送给汾公的“万民伞”(“民德之,立庙于水南,民德之,尊称为仁惠大王,崇祀而不忘”。见《唐节度使祠堂碑记》),这不只是刘氏或者伯临(刘汾)后裔的一家之言、溢美之辞,而是百姓的封号。
现将伯临公(刘汾)文化精神梳理,可概括为“忠”、“孝”、“仁”、“惠”、“智”、“勇”、“严”。
伯临(刘汾)之“忠”
刘汾为朝廷尽忠,有目共睹,同时期的王建、朱温、钱缪等节度使后来均称帝,而刘巨容父子均为一方诸候,为节度使,唐朝未年的节度使财、政、军、民一把抓,权力很大。再来看一下刘汾的关系网:刘巨容(父亲、山东南道节度使)、十四子(三史五大夫)、郑畋(刘汾岳父、宰相、凤翔节度使)、王建(刘巨容盟友)、曹全晟(江西招讨使、刘巨容盟友)、高骈(节度使,儿子汉彬的岳祖父)。而朱温只不过是刘巨容父子的手下降将,最后称帝。在唐未英雄逐鹿中原的时候,多少乱臣贼子纷纷自立,刘汾却退隐南山不出,无非一个“忠”字。
伯临(刘汾)之“仁”
1、经巢三掠,加以孙儒猖獗,民不聊生,公一意抚恤,亲加劳问,简徭役,宽赋税,民赖以全。(《全唐文》卷793)或《唐节度使祠堂碑记》)
2、视干戈则思斗,居村落则思耕。(《大赦庵记》)
3、清明吊 有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传说。相传唐代兵部尚书右仆射刘汾曾率兵与黄巢农民军在此激战,死伤将士无数,后刘汾因厌恶官场上的尔虞我诈,隐居于盘岭和东源交界的南嵩坞,建“七诏”起之秀寺守祖宗春秋二祭。每逢清明时节,刘汾总要携带祭品到龙泉山上祭奠亡魂。香烛缭绕的青烟,刘汾的幽幽长叹,凝固成一段撼伤的历史,被深深地铭记在当地百姓的记忆中。后人为了纪念刘汾,就把这座山峰叫作“清明吊”。
伯临(刘汾)之“惠”(通“慧)
史载刘汾自幼聪敏好学,唐懿宗咸通十二年辛卯(公元871年)23岁登进士第,初授兵部员外郎。可见伯临公天资聪颖,少年早成。
“召到属郡鄱阳北隅妙果寺禅僧至明、至公等五人,入寺住持”。(《大赦庵记》)
此处可见,伯临(刘汾)修的是佛教禅宗,禅宗以顿悟达到智慧的境界而著称。因巨容公一事的牵连,伯临(刘汾)及时隐退,这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,七道诏书而不出,这在当时军阀混战时期不失是全身而退的智慧表现,这种激流引退还影响了汉英公等下一代,汾公去世后,汉英公辞去“镇南军节度行营使”一职,“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”,这也使整个家族得以繁衍壮大至今。
伯临(刘汾)之“孝”
朝廷念汾忠孝,诏曰:“汾战阵能勇,思祖能敬,其山寺税粮,俱沐优免。”(《大赦庵记》)
南山寺最早是伯临(刘汾)的家庙,也就是祭祀先祖的场所。日久见人心,国难思良将,朝廷最终还是觉得汾公可靠,下诏表彰汾公的忠孝,并为免除山寺税粮。
伯临(刘汾)之“智勇”
“汾再战再克,十无一失”,在当时算得上是常胜将军了。“汾屡战,斩其前锋诸将,贼遂败衄…”
“五年,会元裕斩王仙芝於黄梅。巢方攻亳州,汾帅众直抵城下,贼遂引退 ”
“汾剿追之,巢又自岭南趋襄阳。……”“汾出师间行巡荆门,会父刘巨容、曹全晟亦合军待焉,俱以兵伏林中,贼至伏发,大破其众,斩俘一十七万”。“汾与都统郑畋、唐宏英等勒兵待之,大破其众於龙尾陂,斩首二万级,伏尸数百里汾与李师悦率尚让追剿馀众,至虎狼谷。巢甥林吉斩巢兄弟妻子首献以降,由是巢祸既灭。”
十战十胜,智勇双全,上阵父子兵,与父亲刘巨容一道,成为黄巢的克星,把王仙芝、黄巢赶得满天飞,最后直接致其覆灭。
伯临(刘汾)之“严”
亦且吾家子弟,不许常行到寺,需索酒食。遇春秋二祭,止许二三人到寺,拜谒祖先即返,不许动骚常住。
一以垂之家谱,以儆后人,勿坠吾志;一以给付僧人,收管山田。凡诸僧人在寺住持,务要各守本分,不许贪花好酒,妄将田地移?丘换段,及盗卖等情。其山已有四大界至,诸人不许侵占。
亦且吾家子弟,不许常行到寺,需索酒食。遇春秋二祭,止许二三人到寺,拜谒祖先即返,不许动骚常住。自兹之后。僧众不从吾言者,即便斥退。吾之后人不从吾言者,定准不孝论。”(以上均见《尚书公说略》《新唐书》又名《大赦庵记》)
附:金姑之“节”
女太原郡王氏所出,幼失音矢志不字,及長,因祖遭诬害,隨父隐居南山早卒,葬於南山之左,後公復爵镇鎮南,別驿新陂里,遂将前居居之室寺名大赦庵,以为奉祀先祖香火之宅,立有姑遺像,并墓塔存焉,庵之創始详見站基序。
谱载金姑貌美,唐皇想招入宫中为妃,金姑不从,将自已刺哑,终身矢志不嫁。
综上所述:汾公于朝廷是忠臣,在家是孝子严父,于后代是楷模,于百姓守护神,他爱兵爱民、严于教子,汾公祖孙三代、男女老少可谓是满门忠烈,他不羡慕浮世虚荣,功成而身退实在是后世之楷模。